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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四章 老流氓,你剛剛時間很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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範小田直接繳械投降,嚇得一腦袋栽進車座,捧著衣服哆嗦。

荊戈也楞了楞,但狀態比他要好很多,alpha先是穿上衣服,然後走下車:“什麽事?”

車外站著的是位交警,面露難色:“先生,這兒……這兒不能長時間停車。”顯然對方也知道他們在車裏做什麽,只是不好意思啟齒。

荊戈耳根發紅,掏出警員證:“算是同行。”

“啊……刑警。”交警也出示了證件,然後兩個A大眼瞪小眼,都沒找到能緩解此刻尷尬氣氛的話題。

最後還是荊戈先開口:“我家O發情了……”

“理解,理解。”交警連忙接話,“我們也是職責所迫,希望沒有……沒有打擾到你們。”然後麻溜地撕了張罰單,當著alpha的面歉意地貼在車窗上,“互相理解。”

荊戈面色古怪:“互相理解。”

交警不等alpha說完,逃也似的溜走了,看上去剛工作沒多久,但照貼罰單的手法來看,是個認真負責的好同志。荊戈把罰單撕下來塞進口袋,很沒面子地打開車門,迎面撲來一股奶香,還有個披著外套的小O。

範小田哭唧唧地摟著荊戈的脖子,哀嚎:“我不能沒有你啊!”

“嗯。”荊戈的心情稍微好些,“別鬧,已經成結了,剩下的可以回家做。”

範小田:!

“不能半途而廢!”omega氣惱地挺起腰,把站起來的小鳥戳到荊戈腿邊宣洩不滿。

剛被罰了罰單的荊戈不為所動,將他抱到副駕駛座上系上安全點,一言不發地往家開。

範小田**焚身,拼命扭,但嘴上還不忘問:“你們剛剛在車外面說什麽?”

“你聽見什麽了?”

汽車隔音效果不錯,加上兩個A都沒大聲說話,範小田當真沒聽清:“我就聽見幾個詞,什麽理解之類的……”

alpha暗中松了一口:“同事,剛好遇上寒暄幾句。”

“哦。”一門心思對抗發情熱的範小田沒細想,換了平時,他肯定要質疑,畢竟當時他和荊戈正在車震,明眼人都不會上去敲車窗壞別人的好事。

但此刻,omega滿心滿眼是自家開車的老流氓。這個詞兒是他看小說看到的,現實用起來竟然真的很刺激,範小田有些得意,哼著歌繼續逼逼叨:“老流氓,你剛剛時間很長。”

又是“老流氓”,又是“時間長”,寥寥數字聽得荊戈心中五味雜陳,竟不知作何表情為好,最後幹巴巴地回了一句:“小流氓。”

小流氓往alpha身邊拱,趁著荊戈楞神,把頭埋過去想要舔,但是很快腦袋就被頂開,範小田鍥而不舍地把腦袋往荊戈的褲襠裏塞,色瞇瞇地舔唇角,一副不咬到不罷休的模樣。

荊戈的崩潰溢於言表,加之大鳥的確蠢蠢欲動,還真讓範小田揪住空隙舔到了點。

“嗯……”他整個O軟倒在座椅裏,臉頰隔著布料眷戀地蹭蹭。

老流氓很不爽:“你到底愛不愛我?”

這個問題太幼稚了,幼稚到範小田從情欲中掙脫出來,枕著荊戈的大腿眼巴巴地往上瞄:“我以前不是說過嗎?因為愛你才愛你的鳥的。”

話是好話,當時荊戈聽著別扭,現在聽更別扭,但是alpha說不上來哪裏別扭,只得踩著油門一口氣開回家,抱著軟踏踏的範小田上電梯。在電梯裏小流氓想學著小說裏的情節玩狹小空間play,被荊戈按在懷裏打了好幾下屁股。

“上樓就幾秒,忍著。”

不想忍的範小田鼓著腮幫子,氣急直接掏住alpha的鳥。

荊戈本著就算被摸鳥也不滿足他莫名其妙欲望的心,硬著頭皮把人拽到臥室。範小田去醫院的時候沒來得及整理床鋪,被子在床上團成一團,看得有強迫癥的荊戈呼吸急促,更讓alpha絕望的是床頭櫃上小山高的小說,一看封面和標題就知道是範小田最喜歡的霸道總裁文。

“你怎麽又買這種書?”

範小田趴在被子上撅起屁股:“哎呀……想你的時候看看能分神。”

他一這麽說,荊戈的心就軟,又見他難耐得不停發抖,幹脆暫時把書的事揭過,壓著小O開始新一輪運動。新一輪運動持續了三天,範小田除了吃飯睡覺以及解決生理問題一直沒停下來,後來沒力氣了,連荊戈動的時候都能睡著,可發情熱還沒降下去。

omega發情都這樣,一發而不可收拾,範小田又是憋久的,熱潮洶湧澎湃,於是五天下來小身板累垮了,等額頭的溫度稍稍降下來,立刻睡死過去,任憑荊戈怎麽捏臉頰都沒醒。其實荊戈也有點累,但是情況比omega好多了,荊戈先是去浴室好好洗了個澡,再抱著滿身吻痕的男朋友站在淋浴下面沖水。

範小田睡得哼哼唧唧,夢裏有條大蛇纏著他舔,紅信子所到之處全是濕漉漉的水痕,不過蛇沒有傷害他的意思,還帶著白茶的清香,他嘖了嘖嘴,意猶未盡地咬咬,又在荊戈的脖子上留下了痕跡。

發情期的事總算告一段落,範小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臥室裏黑漆漆的,他慌慌張張地翻身,一下子就對上荊戈溫柔的視線。

“哎呦……”他把半張臉埋進被子。

“現在知道害羞了?”荊戈伸手把範小田拉到懷裏,雙手在他後腰上來回揉捏,“發情的時候叫的,生怕別人聽不見。”

“老……老流氓。”小流氓心虛地哼哼。

反正結也成了,荊戈徹底放開了,把被子掀開點,湊過去看有沒有腫,範小田的臉騰地紅了,捂著小鳥誓死不從,結果又被alpha熟練地壓倒在床上,硬是看了好幾分鐘。

“看上去還好。”荊戈早就看完了,但是忍不住逗他,“疼不疼?”

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來:“疼。”

“那我幫你揉揉。”

範小田:?

荊戈就像變了一個人,原先的矜持隱忍全忘在了腦後,在範小田震驚的目光裏又揉又捏,然後如願以償地再次把他變成紅彤彤的小番茄。這回範小田雙腿打顫,控制不住地哆嗦,盯著荊戈替他擦拭腿根的手氣喘如牛。

“老流氓!”這一聲氣沈丹田,估計睡醒以後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抱怨上了。

“都忍了那麽多月了,你還想要我怎麽樣?”荊戈擦完,扔了面巾紙躺在他身邊,身上就比omega多條遮羞布,剛好露出結實的腹肌和精壯的腰線。

“以後不會忍了。”老流氓一錘定音。

於是範小田沒骨氣地看了腹肌一眼,又看一眼,然後在alpha好笑的目光裏趴上去了。

他蹭蹭:“幾點了?”

荊戈伸手把手機拿過來看:“你睡了一天半,現在下午三點。”

“三點……”範小田把臉頰貼在alpha的胸口,意興闌珊,“那我再睡會。”

荊戈聞言,上去捏住他的小腺體:“不餓?”

omega的肚子適時地咕嚕了一聲。

“我煮了面,你吃不吃?”

“串……”

“串什麽串?”荊戈親他一口,把剩下的話堵住,“這一周都只許吃清淡的。”說完起身,光腳往廚房走,到門口的時候隨意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頭發,帥得癱在床上的範小田眼冒金光。

好像成完結以後荊戈有點變了,變得霸道還開始耍流氓,他翻了個身,揉著酸痛的腰困惑地望著天花板,不明白事情變成這樣的原因。其實原因很簡單:荊戈之所以一直隱忍,就是因為他的發情期沒到,alpha恪守不到發情期堅決不強迫伴侶的信條,硬忍到現在,終於解放了,自然本性暴露,將omega吃得死死的。

“小心燙。”荊戈端著面回來,坐在床邊給範小田拿了個靠墊。

靠墊軟軟的,上面有只傻笑的輕松熊,他把靠墊放在身後,扭了半天才找到舒服的位置,然後瞇著眼睛張開嘴,坦坦蕩蕩地等著alpha餵。

荊戈夾著面條餵範小田吃了幾口,然後在他伸手碰碗的剎那,俯身貼過去摸小鳥。

捧著面的範小田不知所措,呆呆地低頭,註視著alpha動個沒停的手,委屈巴巴地掉了幾滴眼淚。

“小田?”荊戈慌亂一瞬,把他抱在懷裏,“我以為你會喜歡……”

“我喜歡。”omega氣得直揉眼睛,“可你要節制。”

範小田說完,屋裏只剩他自己的喘息聲,荊戈繃著沒笑,但是眼底滿滿都是笑意。誰說節制都不奇怪,可剛發完情的omega說節制就很有意思了,明明他才是最浪的那一個,到頭來alpha卻成了罪魁禍首。

而且範小田越想越氣,拍開荊戈的手要往被窩裏鉆,荊戈也沒攔著,好整以暇地等待,不過幾分鐘的功夫,他就灰溜溜地爬回來,窩在alpha懷裏渾身冒熱氣。

範小田急死了:“你怎麽……你怎麽沒換被子。”

被子裏情欲氣息濃厚,差點再把omega刺激發情。

荊戈揉揉他的後頸,把人按在懷裏:“你剛睡醒,我怎麽換被子?”

可憐的範小田沒了理,坐在alpha腿上乖乖吃面條,劇烈運動所造成的大量消耗讓他連吃兩碗還意猶未盡,要不是荊戈攔著,可能還要去盛小半碗湯。範小田能吃,荊戈一直知道,不過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,所以alpha剝了顆水果糖給他含在嘴裏,然後起身往屋外走。

糖是西瓜味兒的,讓範小田想起初遇荊戈的夏天,他一步一歪地跟在荊戈屁股後面跑,雙手背在身後笑個沒完。

荊戈走了兩步繞回來,抱著範小田走進書房,瞧模樣是要工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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